“是什麽？”

孟清歌猛的坐直了身子，如此問道。

楚燁也沒有賣關子，只是示意孟清歌冷靜一下。

隨後娓娓道來。

“我還小的時候，見過一次你的母妃。”

楚燁道。

孟清歌一楞，懷疑的看了一眼楚燁。

“你也不過二十七，怎麽就見過我母妃……再說我母妃嫁到封丘國去了，你那麽小，不會跑到封丘去了吧？”

孟清歌嘿嘿笑著。

就喜歡跟楚燁打岔。

楚燁倪了她一眼，然後繼續說道：“那個時候我五歲，你母妃帶了少量兵，潛入了楚陽城內，沒被人發現。”

孟清歌一楞，她母妃這麽厲害？

“是很厲害。”

楚燁一看孟清歌，那心裏想的什麽，都寫在表情上了。

“而她潛入楚陽城的原因，就是來炫耀的！”

“當日她直接站在皇宮門口叫囂，說楚國的防禦，一點都沒用，她人都到皇宮門口了，都沒人發現，語氣盛氣淩人。”

“父皇得知這個消息之後，直接派人請你的母妃進宮了，沒聽錯，就是請進去的。”

孟清歌聽的一楞一楞的，這是個什麽情況。

“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，我也正是在那個時候，見到了你的母妃。”

……（以下場景還原）

“那是你的孩子？”

巫馬公卿揚聲問道。

楚雲南點了點頭，揮手便示意小小的躲在柱子後面的楚燁過來。

那個時候的楚燁不過五歲，屁顛屁顛的便跑進楚雲南的懷裏。

好奇的打量著巫馬公卿。

“長得挺可愛，等我的孩子出世了，男的就讓他們成為兄弟，女的就讓他們結為夫妻好了。”

巫馬公卿嘴角一勾，張揚的說道。

楚雲南看著巫馬公卿，隨後開口道：“難不成你還要把巫馬部落，弄成巫馬國？這個名字可不好聽。”

巫馬公卿翻了翻白眼，兩人就如同老相識一般。

懵懵懂懂的楚燁，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麽。

後來，楚雲南便讓人帶走了楚燁。

只留下兩人，說了更多的東西。

他們說了什麽，誰都不知道。

只是巫馬公卿走了之後，楚雲南一連幾日，都在忙碌著。

“我記得，那一次之後，父皇從國庫調出了大量的錢財，卻沒有人敢追問錢去了哪裏。”

楚燁道。

孟清歌皺了皺眉頭，道：“也就是說，我母妃跟你父皇是熟人？”

楚燁點了點頭。

“可是誰都沒想到，一年之後，你的母妃竟然是嫁到了封丘國，巫馬部落也就隨之解散。”

“第二年便有了你。”

楚燁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
孟清歌思索了片刻，突然開口道：“那，那些解散後的巫馬族人去了哪裏？”

“融入到了封丘的軍隊。”

“平明百姓呢？”

“不知道，不知道去了哪裏，還有，你的母妃死的時候，曾經巫馬部落的戰士，全部退出了軍隊，曾經一度想要刺殺封丘國王，卻都一一失敗，最後那些人去了哪裏，沒有人知道。”

孟清歌的眉頭越皺越深。

這裏面最大的兩個一點就是，楚燁的父皇，當初調出去的錢財，去了哪裏？

還有就是剩餘的巫馬族人，又到了何處？

夢裏的記憶讓孟清歌有些頭疼。

事情好像，越來越麻煩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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